门外又传出一阵脚步,有人漫步走来。

        并非杭大的教职工,是一位四五十岁的西装男人,大腹便便,眼袋很深,梳着油光铮亮的背头。

        “爸。”李山河唤了句。

        男人沉默的点点头,然后直接无视近在咫尺的沈卓,询问坐在沈卓办公椅上的崔欣,“还没处理干净?”

        “差不多了。”崔欣答道。

        大腹男人这才漫不经心转过大脑袋,一番上下打量沈卓,意有所指道,“就是你这家伙,第三|者插|足,破坏山河和夏摇的感情?”

        沈卓睫毛泛动,略显无奈,这用词简直越来越大胆,都涉及‘第三者插|足’这种有明显针对的字眼。

        “我看你,连给我家山河提鞋的资格都不配,咋滴胆儿这么肥,信不信我一个电话打出去,你今天连工作都能丢了?”

        本名李帆的男人,夹了夹腋下的公文包,语气不善道。

        李山河望着为自己出头的父亲母亲,顿时满心骄傲,本就挺直的腰杆,越来越峻拔。

        沈卓揉揉鼻子,破天荒的回复李帆,“我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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