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杯白酒下肚,陈辉醉眼微醺。
他单手依靠着太阳穴,看似笑逐颜开,其实内心深处,终归是多了一股无法释怀的遗憾。
自家女儿,抱着一本书,端端正正坐在身旁,目光抬起,盯住挂在半空的电视机,聚精会神。
一众在这边吃了很多年早餐,偶尔也会过来找陈辉打打牌,聊聊天的老秦客们,心思各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故事不长,甚至很短,短到在一个人所渡过的漫长的岁月光阴里,足以忽略不计。
“这姑娘,后来怎么样了?”一位老秦客,听着陈辉絮絮叨叨,顿时兴趣大增,期待后面的下文。
陈辉继续自言自语,“丫头那些年,总在我耳边念叨着,说什么自家对象很快就会回来,必须介绍给我认识,那孩子,当初也来过餐馆,不熟。”
“对了,还跟我拉钩上吊,等她想结婚了,一定请我。”
“我其实看得出来,这丫头家世不小,那股气质和涵养,绝非一般家庭能培养出来,她能不嫌弃我这粗人,心里蛮高兴的。”
那年夏天。
蝉声很碎,喋喋不休,吵的人不能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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