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没有开灯，其实也看不太清楚。
可她一双眼睛偏偏亮得不得了，就跟会说话似的，小嘴抿得紧紧的，只望着他
沉默。
她很倔强，可其实也挺脆弱。
特别是现在，看起来就像只被遗弃的小可怜。
祁夜被她那眼神望得喉咙莫名发紧，他沉默两秒，在她面前单膝蹲了下去。
她有些诧异，顺着他的动作垂了眸。
这次，换祁夜望着她了，他低低问她，"在这里做什么?”
苏糖唇角抿得更紧，他那双漆黑深沉的眼，始终看不出情绪。
她也听不出他的语气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最后她还是很诚实的回答，“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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