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说什么爱不爱，还是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吧。
她生无可恋，祁夜却很淡定，将弄脏的外套随意裹了裹，扔进了车里的备用垃圾袋。
然后又抽纸巾替她擦了擦嘴，再拧了瓶水递给她，“漱漱口。”
苏糖一动不动，也不想抬手去接水，有种身体被掏空的绝望。
祁夜便又把水喂到她嘴边，“乖，张嘴。”
苏糖嘴里的确难受，也就顺着他的动作喝了水漱了口，这才觉得舒服了些。
驾驶座的秦玦翻了个白眼，简直没眼看。
这短短二十分钟他是已经看出来了，祁夜一直在小意讨好苏糖，苏糖却明显不如之前在会所时候那么乖巧听话，冷冷清清的始终没什么回应。
他之前还想着祁夜挺牛逼的，随随便便就将苏糖吓乖了。
可事实好像也并不是那样。
更让秦玦有些无语的是，在他俩这关系中，好像祁夜才是弱势讨好的那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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