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语邪魅一笑，“我还能做什么？不就跟你打听打听都说了啥呗。”
卫衍站起身，戳了戳她的鼻头：“你个小丫头，一天操心大人的事儿干啥，管好自己就行了。”
“今天出了什么事儿？”
因为怕秦斌夫妇伤心，所以在饭桌上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没问。
秦语耸耸肩，对这事儿没什么好隐瞒的，也就全说了。
卫衍听的眉头紧锁，也是对秦老太的行为叹为观止。
“我说你们家怎就出了这么几个……”原本想说些什么的卫衍堪堪止住了口，他的神情有一瞬的尴尬。
倒是秦语，跟个没事儿人似的接话：“败类是吧？”
“我也这么觉得。”
看着女孩儿无所谓的面上，卫衍有些心疼她，没等她问就将同徐校长的谈话悉数的讲了出来。
其实，徐校长还真没问什么，更没有当众撕破脸问他跟女儿有什么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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