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

        唐初露觉得这个惯会用示弱对他人进行道德绑架的女人在一点一点地蚕食自己的人生,但是却没有反击的办法。

        她只能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坚持自己的本心,做好自己的事情,来以此对抗以物质至上的命运。

        时间一长,她也觉得好累啊。

        为什么自己所在意的一切会在眨眼之间全都都站到了自己的对立面,她就像个默默挨打的人,既没有地方可以还手,也没有力气去还手,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自己的生活撑出一个很圆满的样子。

        唐初露沉沉地叹了口气,才觉得在阳台上吹风有些冷。

        正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忽然感觉肩膀上一沉,整个人被笼罩在一种熟悉的温暖里。

        她忽然就僵在了原地,板着身子不肯回头。

        本来以为身后那个人会离开,下一秒,她却直接落入一个带着酒味的怀抱里。

        裴朔年鬼使神差地抱住了她,看着她单薄的背影穿着自己的外套,他莫名想到从前的大学时光。

        两人牵着手在凉风习习的河边街道上走着,谁也不说话,哪怕手心牵出汗来也不松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