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事情总是朝着她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像宿命一样不可控制。

        她一直都想逃离权力中心,只想单纯地做自己的学术,却总是被各种各样的事件卷入其中。

        唐初露实在是睡不着,直接坐起了身子,拿起了床头放着的一本陈旧的笔记本翻了几页。

        这个笔记本看上去已经有很多年头,十分陈旧,好像随便翻翻就能将纸张翻碎一样。

        封面是用老旧的牛皮纸包着,上面一个字没有,却写满了岁月的痕迹。

        这是唐初露的父亲,也是中心医院的院长生前使用的笔记本,里面写满了他行医多年遇到的各种疑难杂症。

        唐父是个经验非常丰富的医生,在业内有很高的名气,唐初露如今作为医生的信仰基本全部都来自于唐父。

        他是一个了不起的医生,也是一个贴心的父亲,只可惜英年早逝。

        唐初露觉得如果父亲现在还在世的话,她也许不会那么迷茫。

        她一直都很崇拜自己的父亲,像他那样睿智的男人肯定能够给自己指引一个方向——

        她到底是要去争抢属于自己的功劳,还是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只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可如果她真的要去争要去抢的话,就没有过多的精力专注于自己的学术,可若真的什么都不作为的话,又不甘心,咽不下这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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