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都不想让裴朔年看见她的眼泪,那个时候他明明是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可她潜意识也不愿意将负能量在他身上倾诉。
回来之后她就拒绝跟任何人谈论父亲的事情,她好像已经振作起来了,可以往前看了,可只有她自己知道,每次看着房间里那些熟悉的她和父亲之间的点点回忆,她就懦弱地不敢去看。
她只要看上一眼,那些记忆就能够将她瞬间击垮,变成一个自己都瞧不起的脆弱的人。
唐初露觉得自己应该能够经历风雨,承受得住打击了,可每次一想起父亲临死前自己都还在和他争吵,甚至在他闭上眼睛之前都没来得及好好跟他说一句对不起,没能够认认真真地叫他一声爸爸,她就觉得整颗心都痛得厉害。
陆寒时能够感觉到怀里的女人在微微颤抖,不由地收紧了双手,将她更加用力地按向心脏的地方。
“你一点都不胆小,你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人……”他低头亲了亲唐初露的头发,语气满是赞赏和宠溺。
唐初露却有些苦涩地摇了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我勇敢吗?我只是善
陆寒时放在她背后的手微微停顿了一下,喉结上下滚动着,忽然有些艰难地问她,“可以告诉我,你和爸爸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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