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他来说本就是可有可无的人，发病时将她当成故人替身，清醒时就要痛下杀手，没有比他更阴狠无情的人了。
所以她必须要尽快培育自己的影卫才行，鬼魂虽然能帮她打探很多不为人知的情报，但毕竟是鬼物，无法保护她的安全。
顾清寒拿起《女戒》继续查看，小红端着热茶进来，说道：“娘娘，先漱漱口吧。”
“放着。”她头也不抬。
小红看了她一眼，只见她盯着书页一动不动，半晌也不翻一页，倒也习以为常。
她轻轻关上门出去了。
顾清寒查了半刻，终于看到一些相关的东西。
“复杂性创伤后应激障碍综合症，由长期、重复的创伤所导致的心理疾病……患者的痛苦绝望就像黑洞一样无边无际……因某件事情形成心理自控性崩溃，往往无法克制自己。”
顾清寒一喜，果真有记录！
“这种疾病的杀伤力非常大，难以治疗……患者害怕与人建立亲密的关系，以防亲密关系再次带来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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