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庭深低眸扫了一眼被甩开的手,随后放进口袋,缓缓偏头,目光淡漠的看向顾白。

        “和她说什么了。”话落,便拉开秦浅方才坐的椅子坐了下来。

        顾白抬了抬眸,端起水杯喝了口水,而后抽出纸巾擦了擦唇角,淡淡道:“作为医生,让她了解一下他父亲的身体情况而已。”

        陆庭深眯了眯眸,沉声道:“秦天的身体有问题?”

        顾白缓缓点头,“已经开始出现脏器衰竭的现象,脑死亡的植物人能挺了这么多年,属实不易。”

        “是吗?”

        顾白双臂环肩,静看他几秒后才开口,“当初你那么做,只是因为秦天逼迫你娶秦浅?”

        陆庭深偏头对上他略带探究的眸,漠然开口,“不然呢?”

        顾白淡淡一笑,手指敲了敲手臂,悠哉道:“我了解你,你不会只是因为强迫做的那么绝,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至于是什么,这么多年你都没说过,想必即便我现在问你,你也不会说。”

        陆庭深眸色深沉如海,令人难以窥探其中情绪,只有偏头看着一望无际的深海,海面卷席的浪潮好似深刻的映在了他的瞳仁深处,给人一种波澜迭起的错觉。

        回到房间后秦浅便没有在出来过,一直到靠了岸她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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