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的声音不轻不重,‘嘭’的一声在心头划过,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秦浅站在原地许久,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那灼痛的感觉似乎隐隐还在,她轻轻扭动着,那红色的淤痕随着秒针流逝也逐渐恢复自然。

        她勾了勾唇角,看吧,哪有什么是时间不能淡化的?

        如果没有,那应该或许是时间不够长,总会有一天被遗忘的。

        从别墅出来的陆庭深将车开到了路中央,此时已经是夜晚的十一点,白天的车流不息也变得沉寂,来来往往的车辆明显减少。

        路径广场,白日人来人往,此时也变得安静空旷起来,只有偶尔的行人再次经过。

        陆庭深点了一支烟,烟雾轻轻袅袅,在狭小的车厢并未烟消云散,而是云雾缭绕,他才降低车窗,拿出手机打了一通电话出去。

        “出来喝酒。”

        手机那端的人沉默了片刻才调侃带笑。

        “不在家陪孩子?”

        “废话这么多,怎么,上了年纪,不中用了?”陆庭深沉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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