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睁眼的那一瞬,秦浅似乎有些迷茫,瞬间的恍惚,不知身在何处,她拧了拧眉心,身体的不适在转醒的瞬间开始醒悟过来。

        浑身蔓延着的酸痛感,就像是被重物碾压过一样,稍稍一动感觉到与平常不同的异感,颈肩下似乎有物体横在下面。

        是什么不言而喻,于是她愣了一瞬,微微偏头看了过去,眼前被放大的俊容就这样映入眼底,睡着的陆庭深依旧会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冷漠感,棱角分明的脸此时越发明显,俊挺的鼻梁下那双轻抿的薄唇,少了一些冷肃和锋利,却多了一丝薄凉。

        她以前有想过如果当一个女人开始迷恋一个女人,这是不是就成为了一种罪呢?

        可是她如今却明白了,当一个人开始对另一个人产生了好奇,知情欲的时候就已经是罪名成立了。

        所以当那一年,在她穿梭小路的胡同里遇见他,她就对他产生了好奇,从那个时候,她的爱情就被判无期徒刑了。

        于是在那之后的岁月中,她的无期徒刑终究还是被判定为死刑。

        所以,她看着此时面前这张近在咫尺的俊容,她的思绪就像是被拉回了多年前。

        那一天,她记得很清楚,应该是这个时间,十月初,那一年的禹城,那一段的时间都是雾雨连绵的天气,淅淅沥沥的洗浴断断续续的下了好多天。

        空气中逐渐多了冷意,人来人往的行人都披上了外套。

        而她因为要漂亮,只穿了一件坎肩无袖的短裙,极膝的凉靴,因为天气亮起的黄色预警,禹城当夜应该会下一场很大的雨,甚至还会夹藏冰雹的可能。

        所以学校的晚班课都取消换到了下个星期,禹城本地的学生大多数都会选择回自己家,除了那些外地靠过来住宿的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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