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恬看了过去,“是他。”

        常池抿唇看着那辆车,里面却没有人下来,只是将车停在那里。

        叶恬盯着看了许久才开口道:“阿池,你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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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陆庭深他很奇怪?”

        常池扯扯唇角,“哪里奇怪?”

        “他将一切都做的很好,却不肯上来给秦叔叔上柱香,大前天也没有,说走就走了,可如果说他不待见秦叔叔,却又做了这么多事,他让林海将那枚白玉兰簪偷偷放进了秦叔叔的骨灰盒,说是要叔叔带着那根发簪去见阿姨,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他做的事情也很矛盾吗?”

        当然奇怪,当然矛盾。

        可这也是常池想不通的地方。

        “难不成是秦叔叔当年还做了其他什么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叶恬不由推测道。

        常池皱了皱眉,“还能做什么,不就是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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