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臣炀此时如果拨开他厚重的长毛,肯定能发现他隐藏在长毛下的一整排鸡皮疙瘩。
男人低沉温柔的嗓音从头顶落下:“年年?”
“?”苏淮年抬头,乖乖地应了一声:“嗷?”
尖锐的小
“今天有没有乖乖的?”
“嗷。”今天特别乖,还贼乖地成了你男朋友,这够不够乖?
“乖就好。”傅臣炀抬头,扫视一圈房间。屋内没有任何异常,每个家具和摆设都原原本本地待在早上出门之前在的地方。猫咖中那群猫成天都在上房揭瓦,一不留神,要么是地上多了一团水渍或固体,要么打翻了客人的东西,还有网络上宠主们经常抱怨的自家逆子,一个个都不如他家年年来的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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