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薇相信她一定是被绑架了,而且还是被一群日本电影看多了的变态绑架了。

        她记得的最后一件事,她和丈夫华鸿坐动车回家。旅程持续好几个小时,列车走走停停,外面下着暴雨,一片漆黑,她觉着发困,就枕在老公肩上睡着了,恍惚间好像听见下一站是福州站。等她再醒来,却发现自己躺在草地上,旁边生着一团篝火,老公的外套还盖在自己身上,但人已不见踪影。

        穆薇相信自己的丈夫绝对不会抛下自己不管,他们一定是被绑架了,而且还被匪徒分开放在两个地方。

        她必须找到丈夫华鸿,然后想办法从匪徒手中逃脱。

        做这种事的匪徒,无外乎就是想看人性之恶,好证明自己的坏才是人性的真实,别人的好都是虚伪。既然如此,他们要的就不是纯粹的杀戮,而是为了自己活下去,不得不去做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而要实现这个目的,匪徒们必须制定规则——如果杀人对幸存者没有好处,那么谁会去这么做呢?

        在她醒来的地方,只有一团篝火、一个帐篷、若干木柴和一只双肩包。她打开那只土黄色的双肩包,里面放着一支手电筒,一节电池,还有一张纸条。看来这就是能帮她找到丈夫的全部物资了,而纸条想必是匪徒留给她的“求生提示”。

        她打开纸条,上面用血写着一行字——

        它狩猎那些盯着它看的人

        穆薇咬了咬嘴唇,这和她想的不一样。它?它是什么?狩猎……听上去带有一种强者凌驾弱者的快感,难道匪徒只打算享受看着他们挣扎逃跑的乐趣吗?游戏的规则似乎比她以为的更残酷。

        不管怎样,她打算相信这句话,在她没有彻底搞清楚这里的状况前,遵守规则才是明智的举动。

        她背起双肩包,将手电筒装填好,然后熄灭了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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