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瞎话似乎深得孙萧心,只见她奋笔疾书之后又问了几个问题,便心满意足地起身,有了结束对话的意思。

        祁羽凉赶忙也跟着站起身,脸上带出些不知所措的探究,像极了菜市场斤斤计较的家庭主妇,对这场十分钟都不到的咨询是不是在糊弄事儿表示深切怀疑。

        可他垂在身侧的手却已经开始隐晦地整理因为“久坐”而有些褶皱的衬衫了——大概是准备好听她唠唠叨叨一些专业术语、下个可有可无的判断,然后赶紧拍拍屁股走人了。

        可惜事与愿违。

        “好的祁先生,请您跟我来里间吧,在这里您可以用您最喜欢的方式再次描述那个梦境。”

        他愣了一下,孙萧的表述似乎终于让他对这场咨询提起了一丝注意力,难得地主动开口反问道:“我喜欢的方式?”

        “是的,语言、肢体、文字,或是其他任何您想用来表达的方式。”

        孙萧似乎在报复他刚才的不配合,也只简单解释几句,就十分草率地把他塞进了那个所谓里间。

        他显得有些局促,犹犹豫豫地环顾四周。

        面前是一个完全空白的房间,尤其是那道极其隐蔽的门悄无声息地合上、和墙体融为一体后,它看起来就像一个平平整整的白色盒子。

        “我们都叫这个房间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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