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长陵高速的时候她就知道,他们那时候是要来看望她、接她回家,因为快过年了。

        她愣愣地看看他,再愣愣地看看调查报告,往复几次,好像不认识那几个大字一般,不知该作何反应。

        后来,虽然林昱已经带了警卫员防止她冲动之下做什么傻事,可还是失算了,整栋宿舍楼突然停电,警卫员没有抓住她。

        于是等她再醒过来,四周已经是白得如同灵堂的病房。

        她记得那天晚上咆哮的电流肆虐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记得那一夜她拼了命地试图挽回些什么。

        可她还是失败了,于是她又想着那便就这样死了吧,死了去陪她,可她连死都没死成。

        因为她要她活下去。

        时桥要时楔活下去。

        病房里,林昱面前,时楔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声音细细地响起来,如同一只寒风凛冽里被拎着后腿丢进冰水的幼犬。

        没人见过她这副模样,就算是半年前第一次进电击舱的时候因为不适应和逞强被活生生折磨到休克,也没能让她掉过一滴眼泪,于是大家都忘了,她虽然聪明到了违反常识,可也只是个10岁的孩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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