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真是瞎了眼才跟了你!那些个官老爷娶我当贵妾我不去,书生秀才求我为妻我不应,掏出全部身家赌在你身上!不是赌你能飞黄腾达,而是赌你能待我好,把我当作寻常女子一样,相濡以沫,生儿育女,白头到老。可我终究是赌输了,你负了我,你狼心狗肺!走,你走,我再不想看见你!”

        符婉儿微微一笑,比起方才的泼辣,这次不再是一味的发泄怒气,多了点嗔意,时而悲戚时而幽怨,更多是深深情意,令人听之无不动容。但男人若真走了,她恐怕会哭得更厉害。看来也不是一个毫无城府的绣花枕头,只是她不免好奇,经历了这么多,那哭声里还能有几分真情,又有多少是因为不甘心因为利益前途而虚与蛇委的?

        人心毕竟复杂。

        她心里猜了个七七八八,颇有些自鸣得意。给自己倒了杯茶,悠悠啜了几口,又见两个婢女面带怜惜,更觉自己没白活两世,阅历深见识广,当真是头脑清醒。

        又想,这男人也是一个弄情好手,任女子怎么在他身上打骂,甚至受了几个响亮的耳光,都不曾大声呵斥过一句。模糊不清的安慰话语中,呜咽的哭泣声渐渐低了下去,进而换成另一种奇怪的声音。

        急促的喘息和女子的娇吟,因隔着墙,这一切断断续续,忽重忽轻,她起初还疑心自己听错了。

        直到不知什么东西被扔到了床上,砰的一声!吓得她一口茶也跟着喷了出来。

        肢体激烈地纠缠着,声音传过来的时候只剩下暧昧的黏腻。

        符婉儿不甚呛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了一口,喉咙火燎过般又疼又痒,咳得虾子一般弓了起来,满脸烧红。两个婢女倒是见怪不怪了,还贴心地给她抚背顺气儿,安慰道:“一会儿就完了,姑娘随便做点别的什么,很快打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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