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日出时刻,筹备许久的灵虚山演法会终于就要开始了。
陈心隐与山鬼一道星夜即起,夤夜而往,赶在开场之前半个时辰来到了灵虚山主峰的清虚殿内,等候法会开场。
本来山鬼仍然心有顾虑,还在犹豫着到底适不适合露面,直到陈心隐再次抬出山长的威严,说了句反正前几天侍剑都看过你了,想来也是瞒不下去了;并且这山道险远,道阻且长,如此夜色,若是他陈心隐一人前往,万一跌入悬崖,恐也无人知晓,所以得借她的法力,从空中过去云云……
山鬼歪着脑袋想了想,觉得心隐说得甚是有理,自己的确不得不去,这才点头应承下来。
陈心隐舒了口气。
夜色朦胧,西边的月儿还未落下,演法会的弟子席上已经被从各峰赶过来的弟子门人们坐了个满满当当。
陈心隐和山鬼两人坐哪儿呢?
自从入门以来,始终没有正式编制,也从未被授予过度牒,在道门之内恐怕还属于黑户,就连玄真老道给的道号,也是那么的随心所欲,不伦不类,并未明确他到底是属于哪一辈的,所以……他就只好随心所欲了。
在往年,他经常都与明石挤在一块儿。
而如今,他的身份已然不同,他多少也算是药园峰上的一峰之主,玄智将他也安排在了法台之上的师长席上,居末位。
演法会还未开始,陈心隐见到众位师长,正兴冲冲地就要带着山鬼上前去见礼,哪想到斜刺里杀出一个玄真老道,他将陈心隐拽到了一边,待得远离山鬼,才鬼鬼祟祟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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