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慧微笑地对陈心隐说道,她每次见到陈心隐时,都难以如往日一般绷住脸,她偷瞧了眼边上站着,有话想说,却努力作庄严之色的玄真,不由“噗嗤”一笑。
冰莲凌寒盛开,顿时就惊艳了在场众人。
就连场中的小辈,也不禁有些心襟动摇。
当然,陈心隐除外,因为他早已经见得见惯。
另外,他的心中已经住进了个人。
他再次对玄广道了声谢。
“呀,对了,心隐呐,你的那张琴,不如再让我来试试,我最近又研究出来一种新的制符方法,必定能够成功。”
好不容易逮着一个机会,他一把将陈心隐拉到一边,一脸期许,满有把握地说道。
“老头儿,你行不行啊?万一你这样折腾,把我的无名玉琴弄坏了,你上哪去再买一张一样的来赔我呀?”
陈心隐狐疑地盯着玄真老道的眼睛,他想要拒绝,毕竟无名玉琴太过于珍贵,这样老是被老头子没来由地瞎折腾,他总是觉得有些心惊胆战,生怕下一刻就有噩耗传来。
原来先前,玄真老道来找过陈心隐,以为他减轻负担的名义,将他的无名玉琴借走,说是要制作出一张新符,像那些机关兽一般,能够将这张琴收入符中,这样日后陈心隐行走江湖之时,也不需要背着那么一只庞大的琴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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