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就是有点受到惊吓,浑身上下、身体内外却是一点伤也没有,令人想不通。”
玄慧收起金针,向玄真解释着。
“小子你坦白说,是不是又偷偷喝酒了?多早以前就已经和你说过,修行界的一条不成文规定,喝酒不御剑,御剑不喝酒!你这完全就是把我的话当成了耳旁风……”
玄真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絮絮叨叨地训起了陈心隐。
明石心头一颤,敏锐地感觉到有两道寒光从背后将自己锁定,此时若是他竟敢动上一动……
“我没喝酒,而且也从未听你说过什么‘喝酒不御剑,御剑不喝酒’之类的话,你自己不就经常在御剑之时喝酒吗?”
若是别人来教训他,陈心隐还能够虚心接受,可是玄真老头儿竟然也敢来对他大呼小叫,那他如何能忍?脖子一梗,就和他顶了起来。
“我是谁?你是谁?我几年的御龄?你几年的御龄?小子你安敢来和我比?当真是班门弄斧,不识好歹……别说喝酒,就是睡觉,于我而言,也未尝不可。”
玄真老道极尽嘲讽之能事,连珠炮一般的质问铺天盖地丢了过去。
“哼,也不知道是谁被打落尘埃数十载!”
陈心隐冷笑一声,微嘲说道,难道他会怕和老头子斗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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