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石心头一颤,敏锐地感觉到有两道寒光从背后将自己锁定,此时若是他竟敢动上一动……
“我没喝酒,而且也从未听你说过什么‘喝酒不御剑,御剑不喝酒’之类的话,你自己不就经常在御剑之时喝酒吗?”
若是别人来教训他,陈心隐还能够虚心接受,可是玄真老头儿竟然也敢来对他大呼小叫,那他如何能忍?脖子一梗,就和他顶了起来。
“我是谁?你是谁?我几年的御龄?你几年的御龄?小子你安敢来和我比?当真是班门弄斧,不识好歹……别说喝酒,就是睡觉,于我而言,也未尝不可。”
玄真老道极尽嘲讽之能事,连珠炮一般的质问铺天盖地丢了过去。
“哼,也不知道是谁被打落尘埃数十载!”
陈心隐冷笑一声,微嘲说道,难道他会怕和老头子斗嘴吗?
“好了,都闭嘴,你们两个是否要去寻个地儿先行打上一场再来说话?都多少年岁的人,还和个小孩子一般徒争意气,果然不长进……”
玄慧忍无可忍,作佛门狮子吼,一下子就震慑全场,鸦雀无声。
陈心隐多少岁了?有人想到,但是没人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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