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陵风又是一个深深的鞠躬,满脸希翼地看着陈心隐。
“大胡子大叔,你年纪比我大,如何能够自称晚生?”
陈心隐诚惶诚恐地纠正道。
“闻道有先后,仙长闻道在前,晚生只不过是痴长几岁,在仙长面前自然是晚辈。”
燕陵风也很惊讶于自己的口才,这几句话说下来,言辞流利,文气纵横,就连平日所见的那些浮华的乡间酸秀才恐怕也不过如此吧?
“这如何能成,小子道术浅薄,若是冒然收徒,恐也是误人子弟,某日家长寻来,却难寻到一个说嘴处。”
陈心隐想了想自家水平,畏高!唉,还有谁能比我更加不幸?
“此事毋须再言,咱俩缘尽于此,大叔可自去。”
陈心隐狠狠心,撂下句断肠狠话,跃上机关虎背,就向着来路快速行去。
呀!真好神奇的仙术!燕凌风叹为观止,他目送着陈心隐骑虎渐行渐远,不敢再上前打扰。直到快要看不见他了,燕凌风鼓起勇气,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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