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玄真老道的这一套做法太了解了,平日里颐指气使,但是每次他做了什么倒霉事儿或者有求于人之时,就会迅速换上一副讨好的模样。
简直就是无耻!陈心隐总是为此而愤愤不平,为何就没有学到我的一点好呢?
“哈,心隐,你这是何意?本真人好歹也是堂堂灵虚山掌教,如何可能会做出什么坏事来?你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玄真老道脸红脖子粗地为自己正名。
哼,此地无银三百两,陈心隐冷笑。
就这样,两人你来我往,照例进行了一番无聊无趣无可救药的唇枪舌战之后,玄真老道终于良心发现,道出了真话。
“什么!你把我的无名玉琴怎么了?”
陈心隐心中一个咯噔,玄真老道吞吞吐吐,话说得含糊,只是说什么玉琴啊如何云云。
“哎呀,你别激动,你的琴还在……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莽莽撞撞,想什么样。”
玄真老道好不容易才挣脱了陈心隐铁钳一般死力夹住他的“魔爪”,往后噔噔噔连退了三大步,扬起一根倚在墙角的竹扫帚,抖动手腕,挽出了一道剑花,警惕地看着他,防备着他再度扑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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