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声情并茂,抑扬顿挫,使出浑身解数,说到动情处,还假惺惺地挤出了几滴泪水,生就是一副受了委屈的凄苦模样。
真是能够令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而且,其中刻意三番两次提起的什么管束太严,什么迷宫大小的家,什么护卫之类的东西,让这但求无过的县太爷愈发把握不准起来。
难道这三人竟是权贵人家子弟?
他这一番动情表演,别说是张家村人了,就是白芜冰与小女娃二人,听的也是目瞪口呆。
小女娃还好说,少年爱说什么她就听什么,反正哥哥不会害她。
不过好在他们俩俱都头脑灵活,心思通透,倒是没有露出什么太大的破绽。
“这小子莫非是戏班子出身的?”
张族长与身边人在窃窃私语着。
这事儿不对!县太爷严厉的瞪了一眼官差头领,使了个眼色,一拍惊堂木,宣布暂停审案,带着他与师爷三人来到了后衙之内。63陈心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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