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个蹊跷法?”
每次和师爷这样的文化人说话,县太爷就感觉自己浑身舒畅,平白的言辞也文雅了不少,而与王大贵这样的粗人说话,脾气莫名就会变得暴躁,言语间也是粗俗俚语居多。
难道自己果然有着文人的情思?
有时候在深夜里,县太爷辗转难眠之时,也会闪过这样的念头。
“属下学过些许粗浅的相面之术,依属下观之,此二人皆是器宇轩昂,大富大贵之相……寻常人家,恐怕培养不出如此子弟……而且……”
师爷沉吟半晌,有条不紊地说道,他的眼力倒是不赖,说到后来,他欲言又止。
“而且什么?先生但说无妨。”
县太爷心如猫挠,可别得罪了贵人才好……
“而且,我观那白衣少年,生得颇为俊俏,言谈举止却偏于阴柔,一般而言,这样的男子……”
师爷顿了顿,略过后边的几个字,说出了后边的判断。
“恐怕那青衣少年染有断袖之癖……由此推知,那少年家族想必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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