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惯于从善如流的少年似乎在某些话题上还是挺有傲骨的。
陈心隐悄悄拿定了主意,效法其他人的做法,忐忑不安地将牌子从窗口伸了出去……
然而,他的报牌声很快就被其他人的报牌声所淹没。
边上包厢的那位衣着朴素、气度不凡的年轻人,自从上来之后,始终都将注意力放在了陈心隐他们这个包厢之上,对于楼下的动人乐曲,美艳乐师,总是兴致缺缺,每次也只是随手举了两下意思意思,就没了下文。
……
陈心隐揪住空挡,又伸了一次牌子,此时已经喊到了十五层楼。
可惜的是,过了好一会儿,牌子还是加到了十九层楼。
这样的增长,即便是自认为见多识广的陈心隐也在暗地里咋舌不已,满腔的踌躇满志,亦化作了烟尘。
他本能地感觉到,绝对不能再次伸牌,否则必会产生万分严重的后果。
桃夭看自己哥哥总是吃瘪,不服气地拿起自己的牌子,走到窗边,气呼呼地将牌子往外扔了出去,扔到了台上,少女的脚边,发出“吧嗒”的一声闷响。
现场猛地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再也没有人伸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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