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芜冰心有戚戚地回道,当年她爷爷就是只向她传授法术,给她启蒙得晚了,才让她在后来多花了许多功夫,才囫囵咽下人间诸子百家的那些浩繁典籍……表面的一薄层皮毛,
“对了,还得给桃夭延请一个名师才行……普通的经学先生却只会误人子弟。”
“呵,芜冰,至于那延请名师之事……”
陈心隐装模作样地拈了一把本不存在的胡须,慢条斯理地说着,
“你觉得我的学识水准如何?够不够资格给桃夭做一个启蒙塾师?”
他半是得意,半是忐忑地问道。
“哎呀,心隐,别胡闹,虽说你作诗弹琴还算尚可,不过说到其他四书五经这类正经学科,就恐怕……”
白芜冰未曾将后边的半句话说出,不过任谁也能够想象得出其中深意。
“啥!你说啥?”
陈心隐仿佛被踩着了尾巴的猫儿,在路虎背上一蹦三尺多高,直让坐着的桃夭看得惊奇不已,原来哥哥也能跳这么高,比我还要高一点……
“我可是能够过目不忘的,你怎可说我其他样样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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