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一件事情不得不说与陈小哥得知……”
在要领着陈心隐前往参观学堂时,水镜先生停下脚步,一脸严肃地望着他,
“若是陈小哥因此而不愿将桃夭放在本学堂,老夫亦不怪你。”
“啊,究竟何事,先生但说无妨。”
只要不是遣退桃夭,其他一切好说。
他是这样想的。
“便是本学堂大不同于外边学堂,在经史子集,幼学启蒙根本之外,还另辟了些许新式的课程……”
“原来如此,却也无妨。”
“无妨?”
“自是无妨,对于教书育人之事,小子才疏学浅,平素只懂逞些蛮力,哪里有我置喙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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