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如此。”
这声叹息,近在眼前,却又仿若远在天边。
而那发出叹息之人,近在眼前,却又仿若是天人永隔,不可捉摸。
这声叹息,据孙楚回忆,大抵是他有生以来,所听过的一声最为幽远的叹息,如梦如幻,如泣如诉,轻易就能够感染了旁人的情绪。
他从这一声极短,而又极长的叹息之中,竟然感受到了一丝这名女子的情绪,一点开心,一点惶恐,一点懊悔,一点罪恶……
“好啊,原来你们真是那隔壁王孙……好你们,竟敢半夜干那溜门撬锁,窃我钱财的无耻勾当……”
陈心隐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若非他们二人,他何必遭受了那佟掌柜的一番恶言相向,被当成住霸王房子的恶客;他又何必懊恼了一整天,还险些生出白头发来。
“哎呀,这位小高人息怒啊,小的二人当时只是一时糊涂……”
孙楚与王小鱼二人见陈心隐动怒,忙不迭地指天为誓,以示日后必将改头换面,重新做人,
“咦,小高人,你来云岚山中,为何还要带着这根破烂烧火棍啊?烧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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