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他又见到那名活力似乎总也耗之不尽的小桃夭从房中窜出,腰间还挎着一只小书包,看她那副急匆匆的模样,想是要赶着到学堂上学去了。
陈心隐想起了一件事情来,急忙叫住了半只脚已经跨出院门的桃夭,桃夭见哥哥喊她,自然是要乖乖地停下来,安静地等他说话。
“桃夭呀,你先把楚清儿从你的深空手镯中放出来,哥哥和她还有些话儿要谈。”
“好的。”
桃夭举起嫩白藕臂左右一晃,只见眼前一片红影闪过,再看时,就见到一道窈
“嗯,果然如此,只有冰冰才能这般心灵手巧……这幅刺绣好看固然好看,只是毛色雪白的骡子,这世上却是有些少见了……”
陈心隐点头品评道,
“呵呵,当然了,绣品绣品,自然无需过分拘泥于现实……艺术嘛,自然是要高于现实的。”
“以后桃夭也要绣出和姐姐一样好看的骡子来……”
说着,桃夭又开开心心地捧着那幅白芜冰说是悍马,却被陈心隐判作骡子的绣品,送回了房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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