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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在东流水一眼望出去的哪一个刹那,窝在他怀中的芰荷只感觉他的身子忽地一僵,接着一颤,就听他丝毫不顾形象地失声惊呼道:
“哎呀妈呀,怎么会是他们……遭了,冤家对头举家寻仇来了,他们又是如何知道我们住在这儿的?芰荷,速速回房去收拾东西,我们必须尽快跑路。”
令得东流水如此动容,该是怎样的惊悚场景?
“公子,你怎么了?他们究竟是谁呀?”
芰荷连忙探了探他的额头,关切地问道。
见自家公子颜色灰败,全无往日的潇洒从容气度,芰荷不禁大是好奇——不就是几个喜欢四处乱走的少年男女吗?有什么值得惊讶的?
在她简单的小心肝里,依然不以为然。
他们已经在这座大宅子里渡过了好几个年头,这座大花园中的一草一木,屋子里的一桌一椅,无一不浸润着芰荷的心血,此时骤然叫她弃家离去,又哪有说的那般容易?
不像公子这般花钱喜欢大手大脚,时常一掷千金亦不稀罕,她善于勤俭持家,可割舍不得这许多财物,就如剜肉一般疼痛。
可是眼见着公子焦急如此,芰荷也知道事态紧急,并非玩笑,不容她稍作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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