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八道,分明就是你谈妥了价钱,却出尔反尔,趁着大家外出,将白玉琴悄悄收起,想要讹诈,如今反来污xs63……
见区区几幅字画,便将这几个往日里不可一世的乡巴佬们唬得一愣一愣,三太子敖豫十分满意。只是他对于这些只爱大幅留白,偶尔夹杂颜色的字画无甚兴趣,毕竟再如何当风的吴带,再如何鲜活的锦鲤,也比不得书中的一幅“节衣缩食”的妙龄女子风采曼妙……
更何况,如今他还有了那套虚拟影像系统,可供他时时借阅,在他看来,身临其境之感,才是绘画的真谛,才是绘画的未来。
在另外三人认真鉴赏之时,三公子只做陪客,无趣地在东张西望,忽然看到门口冒出一颗小小脑袋,仔细一看,竟是桃夭。
“咳咳,桃夭,你鬼鬼祟祟地躲在门口,却不进来,想要作甚?”
敖豫不满地问道,作为自己学堂出来的学子,做何事不能光明正大?他就是见不得如此如履薄冰的谨慎做派,果然有其兄必有其妹。
“哦,是先生呀,我找我哥哥。”
桃夭又一次被训,连忙站直了身子,往里边瞄了两眼,怯生生地答道。
“桃夭啊,你回来了,骑海马好玩吗?”
陈心隐头也不回地随口问道,他此时正在欣赏一幅古老的碑帖,也不知是何人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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