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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心隐,作为一个修行之人,你居然还能怕高……当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之极啊!哈哈。”
白芜冰拉着桃夭,带着波罗蜜奔在前方,脚步有些虚浮的陈心隐则在后边缓缓跟随,忍受着身边的敖豫喋喋不休的询问。
原来,他的举止极是怪异,在几个关系亲密之人的不懈追问之下,陈心隐终于隐瞒不住,只好扭扭捏捏地将他自己的这一怪毛病和盘托出,只求落一个坦白从宽的好下场,他就已经满足。
至于那比溟海洪波还要凶猛的嘲笑,他早有心理准备。
一切真相大白,往日的诸多困惑顿解,白芜冰仅仅起初只是面无表情地轻轻“嗯”了一声,随即表情怪异的扭回头去,肩膀开始不住地颤抖起来,也不知在做
桃夭很有良心,在设身处地地与她哥哥换位思考半晌,终于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忧郁地走开,和心地善良,只是怜悯地唱了一声佛号的波罗蜜一块儿玩耍去了;
只有那向来冷傲的敖豫,却不知吹了什么风,吃错了什么药,长吁短叹,一个劲儿地重复着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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