仕途艰难,难得得了官位,好像又无人将他当作一回事儿……
来了蓬莱,险些跌入海水中去,冰冰难得表示中意的丝衣被他人强买,而自己这边……
(陈心隐从未有如此时这般忿闷难遣,他觉得,自己应该与命运对抗,而他的命运,却是掌握在了……他的手中……
陈心隐深吸口气,气沉丹田,目眦俱裂,咬碎了钢牙,满头黑发逆乱飞扬,突然眼中精光一闪,拔剑冲入人群,将隐锋剑架到了一个相貌平平的男子脖子边上,悲愤吼道:
“就是你,你这挨千刀的……野马,你是我悲剧人生的根源,你说你究竟安的是什么坏心肠?为何总要和我作对,为何非要将我写得这样悲惨?难道就不能大发慈悲,让我愉快地做成一件事情吗?为什么别人家的主角就风光无限,而我却活得这么窝囊,这么辛苦?你这样写,广大读者是不会喜欢的。”
野马察觉险情,想要逃时,已经来不及,只好将脑袋往后尽量缩去,以求避开隐锋剑:
“唉唉唉,给我注意点啊,竟敢反对作者?哼!想都别想,若是让你什么事情都一帆风顺,三两章就成佛作祖,驱逐天帝,成就九天霸主,唯我独尊,最后一统宇宙,坐拥后宫三千……呵呵,那你是开心了没错。其实你不懂,你越开心,读者就越
陈心隐将剑在野马的脖子上威胁似地拍了拍,阴恻恻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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