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的神气未消,这片“土壤”的沃力未失,这些寄生草木的生长,就不会停止。
“这女娃,下手可真狠!”
玄真老道牙酸眼疼,倒吸着丝丝凉气,忍不住大大地打了下哆嗦,下意识往身上拍了拍,又神经质般朝着后方望了一眼,看见无人有什么可疑举动,这才安下心来。
当然,虽然陈心隐看着凄惨,他可并不认为,山鬼当真下得去手,将他置于死地的。
只是他这边以看好戏一般的心情在旁观,另一边有个人儿,却是快要急得坏了……
“桃夭,你有没有什么好办法,可以帮你心隐哥哥把身上的草拔掉?”
白芜冰急匆匆地问道。
“拔草?唔,有吗?”
桃夭闷头想了一想,不很确定地问道吗,忽而又灵光一闪,叫道,
“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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