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纨绔子,不消多说,自然就是敖豫了。
“白家伯父,失礼了……”
敖豫这一现身,顿时便引来了几人的关注,他一面向白冷木告了一声罪,一面硬着头皮,顶着白芜冰强烈不满的目光,好整以暇地解释道,
“方才那恶婆娘说了,她这一门法术属木行,刚好克制陈心隐体内看似水行的白流……唔,白流道力?这怪名字,啧啧,听起来就不够体面,还不如叫……白姑娘你快别瞪眼……喏,桃夭你也不许做鬼脸……唔,还是波罗蜜这样的小高僧比较……咝,好冻……可是据我所知,陈心隐他那白流道力,其实并非单纯的水行,与寻常人所炼成的法力大是不同,其五行无属,大约相比于他们道家吹嘘的所谓太极……我看还不如称之为太极之力,倒是好听……这白流道力,想来可以任意演化不同的属性,若是化为金行锋锐无匹的剑气,那……哈哈,别问本公子是如何知晓的,像本公子这般……哎呦……总而言之,就是他不会有事,脱困只有或早或晚之别,只看他何时领悟而已。”
敖豫抽着丝丝冷气,几句话下来,就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身上被寒气冻得青紫连延,两个眼眶周围,也变得乌黑一片,也不知他只在几句话的功夫,究竟经历了什么人间惨剧……
他这一声“恶婆娘”,倒是与白芜冰口中的“泼妇”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
陈心隐若是听闻了这一段话儿,知道他随口脱出的新命名与自己不谋而合,恐怕会将其引以为知己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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