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
白流道力,其实并非单纯的水行,与寻常人所炼成的法力大是不同,其五行无属,大约相比于他们道家吹嘘的所谓太极……我看还不如称之为太极之力,倒是好听……这白流道力,想来可以任意演化不同的属性,若是化为金行锋锐无匹的剑气,那……哈哈,别问本公子是如何知晓的,像本公子这般……哎呦……总而言之,就是他不会有事,脱困只有或早或晚之别,只看他何时领悟而已。”
敖豫抽着丝丝冷气,几句话下来,就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身上被寒气冻得青紫连延,两个眼眶周围,也变得乌黑一片,也不知他只在几句话的功夫,究竟经历了什么人间惨剧……
他这一声“恶婆娘”,倒是与白芜冰口中的“泼妇”颇有些异曲同工之妙。幸好山鬼此时的一门心思,都放在比试之上,没有留意到他的这一番说辞,否则依她的性子,被一个浪荡无良富家子弟如此毫不客气地直呼为“恶婆娘”,恐怕就直接弃了陈心隐,不顾正在比试,将木叶种在他的身上,发一棵榕树,也并非全然不可能的一件事情。
陈心隐若是听闻了这一段话儿,知道他随口脱出的新命名与自己不谋而合,恐怕会将其引以为知己吧。
……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话说那陈心隐陷入了如此一个窘境,若说没有直截了当认输的想法,也是不可能的。
只是他所了解到的道家阴阳五行之说,毕竟比敖豫这样一个门外汉道听途说而来的杂碎消息要细致得多,欲将他那水行的太极之力,转化为金行的剑气发出,使得身上木叶枯朽,于他而言,自然是一种可供选择的方法,只是这样的转化,虽然可行,却并不太容易,至少,他此前并没有如此行事的先例存在。
他反复思量着自己所掌握着的手段,一曰剑术,二曰水世界,三曰琴曲……水世界早已尝试,反而弄巧成拙,助纣为虐;剑术虽然可行,只是水行剑气,恐怕也是收效甚微……
既然如此,就只剩最后一样……琴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