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局不禁有些好笑地瞟了敖豫一眼,他早已看出这位年轻而骄傲的龙三太子,是一个傲气之人,对于他所带来的一些颇具颠覆性的新奇言论,颇为不以为然,此时他名义上是过来请教,其实绵里藏针,想要出个考题,为难为难自己罢了。
他人老成精,哪里会看不出来这点小九九?
这一点,与性格温和的陈心隐截然不同,若是他,即便心中果真是大大的不以为然,也不会如此明显就表现出来,而是会寻一个妥当的时机,婉转地表达出来,尽量不使双方尴尬。
不过敖豫身上所带有的这股年轻人所特有的方刚血气,与不羁轻狂,比起陈心隐来,在他这样喜爱提携后辈的前辈眼中,反而更是讨喜一些。
当然,在他那几个关心则乱的家人眼中,敖豫这样懒散而不思进取的纨绔性情,俨然已经成了他们一种心病,不能帮他好生改正过来,恐怕他们是绝不会那么容易便善罢甘休的。
只是人各有志,并非所有人都想要拥有着天下无敌的修为,有人喜欢吟诗作画,偏安一隅,便足以存身,只不过命运弄人,偏要他去当个一国之君,直至亡国亡家,利刃加颈,这是国家的不幸,也是这位诗家画家的不幸。
“共鸣?”
敖豫疑惑,只是他对张局口中不时蹦跶出来的奇怪词汇,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听不懂也由得他去,相反更好奇的,是他指间的那只闪光戒指,
“再次请问您老,那只会发光的戒指,不知又是何种宝物?”
“哈哈,这哪里是你们眼中的那种宝物?在我们那儿,再常见不过,只是一只可以记录声音和图像的仪器而已,我老人家只是出于好奇,尝试着将心隐小子的琴曲录下,好在日后研究。你若是对此感兴趣……哈,也不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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