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说来惭愧,那玉琴,陈公子你已用完,不知可否物归原主?也好了了我一桩心事,嘿嘿。”
土流光很是谦卑地说道。
“这……前辈恐怕有所误会,那玉琴原本就是我的,哪里还有什么‘物归原主’。”
陈心隐耐着性子与他辩解道。
“陈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又不姓刘,借荆州可是要还的,南海龙王明明已经把琴换给了我,人证物证俱在,那琴就是我的。”
土流光常年穿梭地底,亲手研究过的宝物绝不输于当世任何一人,那眼光是何等地毒辣?
正是因为他早已看准了玉琴的隐藏的不凡之处,是以当初二话不说,就将息壤换给了敖钦。
要知道,现在他就连敖钦非要还他息壤,也死活不肯接受哩,他这司马昭之心,早已是昭然若揭。
“姓刘吗……”
听到这两个字,陈心隐的心底,突然涌起来一股淡淡的感伤,他甩甩脑袋,将这股莫名情绪驱走,专心应付起了眼前这位死心眼的前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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