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呵,也罢,我小人家,可真是来救你命的啊,首富大人。”
中年人尴尬一笑,对方不止年龄比他要大,就算生卒年,也不是他所能比的,还是别在人前充大佬得好。
“是首辅。”
张居正纠正道,士可杀不可辱。同时他又暗暗有些心虚,这些年来,他上下其手,确实聚敛了不少家财,不过那也是无奈之举,官场惯常,自己虽然贵为首辅,哪里能独善其身?
“嗯,首辅。”
中年人随口答应了一声,不再说话,房中顿时陷入了沉默之中。他也不知客气,漫步在房中四下转悠起来,用手摸摸桌椅柜子等家具,或是故作内行地瞪着墙上字画连连点头……
见此,张居正不觉失笑。
“那字谁写的,比我读小学时的水准还不如?”
“……无知,那叫草书!”
“哦哦,真够潦草……那幅画也不错,只可惜竹子居然用红墨水来画。”
“……那叫朱砂,而且红墨水并无不妥,难道你有见过黑色的竹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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