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书的……”
中年人掏出一本书来，张居正凑过去一看，封皮装帧极美，其上的字体简化得有些奇怪，不过凭他多年的治学生涯，还是能够勉强认出书名为《张居正大传》，底下作者是……
“哼！这是什么妖书，老夫岂能信了你的鬼话。”
做他副手？简直滑天下之大稽，还编出如此拙劣的谎言，真当他是一个市井愚夫愚妇不成？
“别喊别喊，万一岔气了可救不回来。”
中年人满是担忧地观察着他的此起彼
“真的有……唔，你愿意跟我离开吗？”
中年人毫无预兆地一个转折。
“是何品种？啊！什么？”
张居正虽然不太相信真有黑色竹子，不过他又想到，这人身居蛮夷之地，或许有大明难得一见的奇物也说不定，只是忽又反应过来，那人是在问他离开与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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