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强忍着焦虑问道。
“那当然要去,冰冰她乃是我潘某的好友,这位公子你就无需在此多管闲事了。”
潘公子得意洋洋地教训着多事的陈心隐,与此同时,他口中的“冰冰姑娘”,也顺理成章地被简化成了“冰冰”之名。
他自觉已得了佳人的首肯,若这穷酸小子再来不识抬举,那可休怪他南海大少翻脸无情,着人来打断了他的狗腿。
听了他那打蛇随棍上的无礼之言,白芜冰冷冷地瞟了他一眼,犹如数九严冬一般冷酷无情的目光落下,他的心中顿时便是一阵发怵,手心冷汗涔涔而出,神智也变得清明了许多。
这女人心,海底针,以前得来太易,今日他才真正地体会到了这句充满智慧的老话的内在涵义。
“心隐啊,那潘公子可是我的故友……”
在白芜冰回过身来之际,她的表情重新柔化,变得犹如春天般温暖,她故作苦恼地托着下巴,眼睛忽眨忽眨,凝神细思数息,迟疑道,
“至于这做客一事嘛……”
她的话又故意说了一半,而后不理两人,蹲下身子,去帮桃夭整理微微有些散乱的发丝。
陈心隐和潘公子不自觉地对望一眼,火光四射,瞬间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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