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何员外,这‘钟灵毓秀垂髫意’的比赛,究竟是何比赛?”
对于这浪漫而隐晦的名字,陈心隐有些好奇,便拱手问道。
“呵呵,陈公子有所不知,我南海郡沿海而筑,气候宜人,自古就比别处富足三分,是以最重民生娱乐。这场比赛倒也无甚稀奇,乃是南海孩童与家长们的盛会,无论是身具户籍的长住之人,还是走马行商的短住之人,只要是在城中十龄以下的孩童,恰逢其会,皆可参加比赛,并无半点歧视分别。孩童们在舞台之上可尽情展露才艺,拉拢支持人数,台下评委和诸有德民众品评好歹,以掌声多者取胜,少者次之,再少者再次之……哈哈,你可不知,这场盛会,可是热闹非常啊,于孩童而言,简直堪比春节。”
何员外轻抚长须,志得意满。
作为南海郡最重要的地主豪绅之一,能够有机会与外来人员介绍本地的这一特色,神情不免得意,须知这场盛会,背后可少不了他们这些强力士绅们的影子出没。
换句话说,若无他们,这南海郡可得少了好些有趣的事情来。
“这如何可行!女孩子家,应当端庄贤淑,深居简出,内习诗书,外修女红,如这般在人前台上卖弄风情,简直艳俗至极,成何体统?成何体统!不可不可。”
略一琢磨,陈心隐便已知晓其中的讲究,而他一旦知晓,毫无意外就是一脸的难看。
白芜冰一听这话,面色微变,心中叫苦,牵着桃夭的手,也不禁紧了一紧。
这姓何的什么员外也是不晓事,哪壶不开提哪壶,简直就是讨人厌之极。
“不可不可,桃夭万万不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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