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慧接过瓷瓶,转身便出了门,她心中好奇,还想着尽快回屋中去试试药性。
转眼间,这间屋中,除了依然昏迷不醒的小刀之外,就只剩了张局与习安礼两人。
感受到张局的目光中所散发出来的腾腾杀气,习安礼才刚挺直的脊梁,再次不争气地弯曲了下来
能屈能伸,方显大丈夫本色,韩信当年不就是如此吗……
时至此刻,他也只好如此聊胜于无地抚慰着自己受伤的心灵了。
“你炼这药,究竟是从哪儿找来的药方?”
张局问道。
“我已说过,是我炼制的。”
习安礼的目光闪烁不定。
“我老人家问的就是怎么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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