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姐姐,同学们对桃夭都很好,喜欢和我玩儿。”
桃夭看看一副痛心疾首模样的姐姐,又看看满脸羞惭的哥哥,赶紧好心地替她众多无辜受此牵连的同学们解释道。
“唉,桃夭你毕竟年纪还小,是有所不知这人心险恶,世态炎凉。想当年姐姐曾经去过帝都游学,那儿的门户之见极深,若非本地户籍的小孩儿,想要入学,自是千难万难。即使侥幸是本地人,家中若无千儿八百两银子打底,在学堂附近没有一间过得去的住房,想要入得学堂,也无异于是镜里摘花,无中生有。”
白芜冰语重心长地告诫道,陈心隐埋头研究,两耳不闻窗外事,可她却知道,坊间早有传闻,说是孟郡守打算进行一次私塾改革,据传是想向帝都看齐,也要将住房与私塾进行挂钩。
“什么叫镜里摘花呀?”
桃夭仰着脑袋,小脸之上满是希冀。
“镜中有花,颜色分明,艳丽多姿,然观之即可,若欲采之,破镜难成。”
白芜冰竖起一根食指,耐心教导道,见说了半天,桃夭依然是一副茫然无知的神色,只好再次无奈地用浅显之语解释道,
“就是在镜子里的花儿,看得到,却摘不到。”
说话之间,她偷偷瞧了眼正一脸忐忑的陈心隐,在心中满怀着伤春悲秋愁绪地深叹了口气。
“镜子里的花儿采不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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