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心隐念头虽杂,其实如电如雾,不消多少时间。他见那妖花的始作俑者焚天将满脸错愕,想必也是在为楚清儿的异常举动而感到迷茫,他大感良机难得易失,毅然分出一缕心神,催动体内为数不多的太极之力,在身旁凝成一柄光剑,继而伸手一指,道了声“疾”,就见光剑闻声而动,去若流星,一剑便洞穿了炎灼的胸口,没入了他身后的云层之中,再也寻不见踪迹。
“不!”
飘雪将素絮匆匆而行,已然赶到了炎灼身后寥寥十余丈外,可是人力终究有时尽,她只能在此刻眼睁睁地看着那柄威力大减的光剑诛杀了正处于强弩之末的炎灼。
“走!”
陈心隐悍然出手,发矢中的,自然不肯放过如此艰辛才创造出来的微弱优势,他趁着魔军因又一悍将的损失而显得方寸紊乱之时,驾起不系之舟,朝着外围轰然冲去。
接二连三地勉力而为,陈心隐的体内早已是千疮百孔,幸而有太极之力的潺潺而流,在其中不住温养着四肢百骸,这才免了他的彻底崩溃。
只是太极之力疗伤妙用有限,他的损伤却可以无穷,这般出入有别,他嘴巴微微一张,胸口一闷,就是一大口浊血流出,他无瑕去擦净嘴角残留,操舟夺路,全力而行。
他知道若是再强行而为,恐怕就是不死当场,日后也该留下无穷后患,只是众人性命尽在他手,白梅红玉珠玉在前,他不为之而死,谁来为之而死?
众人心领神会,觑准空隙,一鼓作气地将手中仅存的阴阳法弹,一股脑儿地倾泄而出,落于魔军群中,就是一阵的惊声怒吼,如此威势,就是魔主本人,也为之而心惊,不得不暂避其锋。
楚清儿及其花火,已被桃夭冒险冲出去拾了回来,正搁在甲板之上,静静地等待着她的所有变化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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