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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船的船舱中已有二十几个等待过河的客人,各自在位子上或坐或卧,与相熟之人谈天说地,气氛好不热闹。
陈心隐三人入内,找到剩余的三个座位坐下,好奇地打量着这个船舱,以及身旁的众同行者。
他本有许多手段可以轻易过得此河,只是行遍万里,入乡随俗,体验一番各地的风土人情,增长见闻,也是此行的目的之一了。
看着这新来的三人,舱中人神色各异,其中一名作道人装扮的中年人眼珠子骨碌一转,凑了过来,指着燕凌风朝陈心隐问道:
“小兄弟,依贫道看来,你身旁的这位长辈,似乎有些不对。”
说罢,那道人手拈长须,眯着双眼,尽显高深莫测。
“敢劳道兄费心,大叔他一切如常,并无不对。”
船舱低矮,陈心隐见有道士过来,慌忙半起身打了个稽首,算是回礼了。
原来这道士之所以会如此发问,全因为燕凌风的情况又有变化,他虽双目不睁,可已不再只是端坐于路虎背上入定,可根据指引自发行走,经陈心隐的检查确定,他体内灌注的太极之力,在不断的磨合之下,与他的丹田经脉融合一处,想来不日就将清醒,届时此番辛苦的效果,就该揭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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