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艄公好心劝到,若这二位出了任何意外,到时官府寻来,他就是卖了自己,也吃罪不起。
“无妨,我与妹妹长年习武,身手敏捷,可以照顾得了自己,老人家放心行船便是。”
陈心隐云淡风轻,捋了捋桃夭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
“是哟,老爷爷,我和哥哥是很厉害的,最会打怪兽。”
桃夭坐在船舷上,雀
撞岸之前拨乱反正,真是有惊,无险。
“老人家真是神乎其技,小子佩服。”
陈心隐嫌船舱里人多气闷,就带着桃夭出来看看船头的路虎,见路虎无恙,就蹲在老艄公的旁边,专心看他操船。
“哈哈,哪里有什么神的,老朽这一辈子就干了这一件事,这段河道走得比自己家还要熟悉,只是熟练些罢了,算不得什么。”
过了一片险滩,水流渐趋和缓,那老艄公这才有闲情逸致来擦一把汗,说上几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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