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王手指上的利爪忽地长长,尖尖刺入了儿女的脖颈肌肤,一滴两滴殷红的血珠渗出,触目惊心。
陈心隐暗叹一声,终于还是一展双翅,颤巍巍飞回了山巅之上,与虎王相对而立。
月光如雪,洒入山巅,照着这一刻的静谧,清冷如霜,一如双方的心情。
虎爪如刀,一厘一厘地往女子的肌肤深处切去,陈心隐双拳握紧,目眦俱裂,汗如雨下……
一箭南来,划破月光下这层宁静的假象,箭色洁白,比月光洒落还要更白三分,这是一种苍白,是丧失了生机之后的惨白。
陈心隐只感觉自己的胸口一阵如针扎般的刺痛,浑如一只麻袋破了一个小口,浑身的气血,都往开口处蜂拥而去,争先恐后地向外散逸。
他缓缓低头看去,只见自己的胸口上正直直地插着一支死白的骨箭,随着他愈加急促的呼气吸气,而微微地起伏着。
一个分不清是人是兽的骨架由妖群之中“咔咔”走出,头盖骨中一团幽绿色的火焰上下跳动,右半边还缺了一根肋骨。
他将右臂骨向前横举,五只掌骨向内一抓,刺中陈心隐的那只骨箭,便向后退出,如电般飞回了他的手中……
“咔咔,任你多狡猾的狐狸,也要吃老子的屁,咔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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